车子停靠在一座别墅,幽旻打开了车门,被困许久的汉云昭一见人走出去,就立马扑了上去。
然而,又被男人一手摁住肩膀,然后再一提,一捞,禁锢在了臂弯间,任凭挣扎也无用。
目睹了全过程的封子恒:感觉爷在抓小动物一样。
“你去联系下市医院,我要带人去做个检查,最好是下午。”
“是。”封子恒点头。
幽旻也不理其他人,直接进了别墅,关上了大门。
汉云昭尝试将死死扣在腰间的手扒开,那只手却如同铁臂般俨然不动。
“把自己洗干净再出来。”幽旻把人带进了宽敞的浴室,丢进浴缸,就转身走出去,关上了大门。
汉云昭被这一丢,双眼发晕,想扶着东西站起来,扶上去就一手滑溜溜地,又摔了回去。
她晃了晃头,打量了现在的环境。
四周全是白得发光的墙壁,自己正躺在一个大大的,如瓷般铮亮的大缸,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洗手盆,一面镜子,和一个坐厕。
她抬头,头上有一个大大的花洒。
这个她偶尔见到过,但废古城的东西大多数都丧失了原有功能,所以她并不知道这个是怎么用。
看清环境后,汉云昭从大缸里爬了出来,一瘸一拐地走到门,敲了敲。
无人回应。
陌生的环境,安静得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放我出去。”
她拍打着门,平稳无波的声音隐隐透露着不安。
她坚持不懈地拍了有两三分钟,门终于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