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希洛已经完全呆了。
忽然间,她歇斯底里地尖叫了起来,嘶吼出声:“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她被贤者当成棋子,而嬴子衿和贤者称兄道弟?!
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又是凭什么?
“不——不!”希洛挣扎了起来,“我要去告诉女皇大人,我还要告诉塔大人,让他们杀了你!”
可是她已经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云山用内劲封了她的哑穴,赶来的护卫上前将希洛拖了下去。
修也知道他不能打扰一家三口,于是和凌眠兮等人上了楼。
客厅里只剩下了自家人。
“大家长。”管家再也没忍住,哽咽出声,“您能回来,实在是太好了。”
“是,我回来了。”路渊神情柔和下,“还能见到你们,是我之大幸。”
他摘下面具,露出的全部容颜。
从男人的右眼角到脖颈处,有一条狰狞的疤痕,张牙舞爪。
但这疤痕去并没有折损他的英俊,反而更显威严。
素问的手一颤,眼泪又掉了下来。
路渊罕见地一慌:“挺难看的,别看了,我还是戴上面具吧。”
“不用!”素问抓住他的手,笑着流泪,“这是你身为男人的象征。”
“素素,你还是这么年轻,可我——”路渊声音沙哑,“我已经老了。”
他的鬓发已添了少许白色,眼角也有了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