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风眠一直都在家里等着,听到门铃声后,忙去开门。
傅昀深扶稳嬴子衿的肩膀,微微颔首:“伯父。”
“这孩子。”温风眠叹了一口气,很是发愁,“真让人不省心。”
这幸好是傅昀深去接,要是别人,她再这么睡过去,迟早会被卖了。
“伯父,我先走了。”傅昀深说,“她早上醒来的时候,您再让她喝一杯淡盐水,排毒。”
“好。”温风眠点了点头,“你路上小心。”
——
傅昀深从楼上下来。
他并没有离开,而是转头,看向右边树木丛:“别躲了,出来。”
还真有一个人影从后面走了出来,是聂朝。
“七少,你真的禽兽!”这亲眼看见之后,聂朝更是痛心疾首,“你怎么也说养了大佬快一年吧?你居然真的下得去手,无耻!”
要不是他挺怕傅昀深的,他一定会上前,把嬴子衿叫醒,说这有个禽兽占你便宜。
傅昀深偏头,看了他一眼,像是看出了什么,似笑非笑:“上车。”
聂朝感觉他接收到了死亡的凝视,他哆哆嗦嗦地上了车:“兄弟,你是不是要杀我灭口?”
傅昀深没说什么,让出了驾驶座:“你来开。”
“啊?为什么?你喝酒了?”
“累了。”
“……”
聂朝只得任劳任怨地启动车子:“你现在真的是重色轻友。”
“想多了。”傅昀深撩了撩眼皮,“我就没重过你。”
“……”
聂朝放弃挣扎了,他问:“回你公寓?还是要去哪儿?”
傅昀深淡淡:“去星空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