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很快接起。

“喂。”穆夫人的声音淡淡，“曼华，那个已经离开你们家的养女，有什么特长吗？”

钟曼华都已经睡下了，一下子就被问清醒了。

穆夫人鲜少给她主动打电话，打也不会问她的家事。

钟曼华抿了抿唇：“会画画，会写字，还会弹钢琴，她的钢琴弹得很好。”

如果嬴子衿能好好地听话在嬴家待着，她也会更有脸面。

一个女儿做科研，一个女儿搞艺术，谁不羡慕她？

穆夫人皱眉，但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这就没了？”

“没了。”钟曼华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紧张了起来，“她不会是又做了什么事情吧？”

穆夫人却没再回应了，电话也被挂断了。

床上，钟曼华还有些发愣。

她按了按太阳穴，一时之间也没了睡意，下楼去接热水。

厨房里，嬴玥萱也端了一杯热牛奶，准备回卧室。

见到钟曼华后，她怔了怔：“妈，你不是睡了？”

“穆夫人打电话过来，专门问你妹妹有没有什么特长。”钟曼华很是烦躁，也没隐瞒，“我想她是不是又犯什么事了，但要是能被穆夫人看上，那倒也是挺好。”

嬴家也就是在沪城这边家大业大，去了帝都，那是连豪门圈子都挤不进去的。

可穆家，都已经和国际商业界接轨了。

嬴玥萱眼神黯了黯：“这样啊。”

穆夫人和钟曼华也认识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