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不起来。”伯格不动,又重复了一遍,“嬴大师,我看到你画的那副《教堂里的客人》了,请你收我为徒。”
裂成了碎片却不得不信了的校长:“……”
这位o洲油画大师不是要来招嬴同学入o洲皇家艺术
“伯格先生,我不收徒。”嬴子衿按了按头,很客气,“我还要学习。”
偷偷跟过来看热闹的小弟:“……”
夭寿啦,他们嬴爹又骗傻子啦。
“不不不,嬴大师,你不用学习。”伯格又急了,“但你要是真想学习,我直接举荐你进除了诺顿大学以外的世界名校,任意一所。”
“多谢伯格先生的好意。”嬴子衿微微颔首,“我以后是要去诺顿大学的。”
她说的是去,而不是进。
伯格没留意这一字之差,愁得直揪为数不多的头发:“那嬴大师,你怎么才能教我画画?要不是我知道奇诺·冯已经去世几百年了,我都要以为你是他了。”
所以,他在网上看到那副画的时候,立马放下了手上所有工作,马不停蹄地跑到华国来了。
奇诺·冯一直是他的偶像,现在他可以加一个。
伯格也没有觉得嬴子衿年龄小,只是一个高中生,就画不出来这种画。
天赋!
他们这种画画的,光有勤奋还不够,天赋才是最重要的。
不是有一句话说,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灵感,但没有那百分之一的灵感,汗水全部玩完。
嬴子衿神情一顿。
她可不是那个天天念圣经的傻老头。
“我们可以探讨一下。”嬴子衿沉吟了一下,“但是拜师委实没有必要,伯格先生你已经是顶级油画大师了,这是世界公认的。”
她在下来的路上,看了伯格的画。
确实有奇诺·冯年轻时的风范。
“放他们的屁!”伯格顿时大怒,“我几斤几两我自己还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