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情上,他一头钻进了时弈的“温柔陷阱”,就再不想回头了。
见弟弟如此谢忱也闹的有点不好意思,小声嘀咕:“我早就答应你们在一起了。”
“时弈,喊人。”谢柬见缝插针,以免谢忱日后反悔。
谢忱有些郁闷地看着谢柬,这家伙就不能对他有点信任吗?
时弈倒是嬉皮笑脸地走到谢忱面前,大声喊了一句:“爹!”
谢忱一愣,扬起巴掌便打:“你们今天是非要气死我!”
时弈顿时大笑着逃窜起来,一边跑嘴里一边念到着:“长兄如父,长兄如父啊!”
谢忱“扑哧”笑出声来,这“父亲”怕是要被“不孝子”给气死了。
谢柬家中的闹剧持续了很久,日头越来越盛,但未及炎夏阳光并不毒辣,除了江明月之外没有人会感到不适。
江明月在床上不安分的翻了个身,太阳照的他好不舒服,身体仿佛被针扎一样疼,让他再也忍不住从床上爬了起来,宿醉的昏沉感却让他再一次栽回了床上。
头好痛,身体也好疼。
怎么回事?江明月痛苦地在床上扭曲成一条虫,戴在他胸口的玉佩突然升起淡淡的光罩将阳光阻隔,疼痛感这才逐渐褪去,江明月也逐渐安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