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时弈打了个哈欠起身。
地下娱乐会所有一点好处,那就是没有讨厌的阳光叫人起床,他直接睡到了十点钟,这一觉睡得好饱,感觉好几天都不用睡觉了!
“谢柬?”他揉了揉眼睛,喊了几声没得到回应便自己去洗漱了。
等他洗漱完回来的时候有些犹豫要打给江明月还是孟一凡,要是谢柬逃单的话,他必须找个冤大头来结账才行,他可是完全没钱的。
冤大头太多,也真是种对选择困难症的不友善啊。
“嘿,时弈!”
声音酷酷的,拽拽的,音色却格外熟悉。
时弈错愕回头,便看到谢柬已经回来,原本梳理的格外整齐的短发此时多了几分杂乱,还完全梳到了一侧,给人一种格外不安分的感觉。
仿佛……□□十年代的黑、社会老大。
搞什么?昨天玩那么有年代性的游戏机,今天又搞成非主流,谢柬要开始走古早路线了吗?
而且这称呼怎么回事啊?为什么突然要加上一声“嘿”?感觉很奇怪的啊。
“你衣服怎么回事?”时弈立刻走过去扯了扯对方的衣服,浅灰色花纹的外套不算什么,但是上面那些亮片又是怎么回事?还有钉子?就不担心扎到自己吗?
生活已经够困难了,何苦这样为难自己?
“我在酒吧订了位子,走啊!”谢柬潇洒地一挥手,示意时弈跟上。
“等、等等!”时弈立刻拦住他:“大早上的去酒吧?”
而且,订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