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信我还是信玄婴大师?”
“有区别吗?”无论信谁,结果都是一样的。
“当然有区别。”时弈走到谢柬面前,凝视着他的眼睛说道:“谢柬,我是你的朋友,你也该对我多点信任,是吧?而玄婴大师早死了那么多年,你不信我却去信他,可是会让朋友心寒的!”
谢柬抿起嘴唇,倏然叹了口气,语重心长:“我信你。但是时弈,我也希望你能尊重我的信仰。”
“我不尊重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能感觉得到,你一直都对玄婴大师抱有敌意。”
时弈满头雾水,他对自己有敌意?
“甚至是看不起他。”
就算是不像谢柬那样崇拜,但也不到看不起的程度吧!
“大家求同存异,我没有立场要求你去敬重他,我只是希望你能尊重我,至少在我的面前不要说他的坏话,好吗?”谢柬望着时弈的眼睛,态度恳切。
时弈立刻郁闷了,“我在你背后也不会说他坏话啊!”
他没事说自己坏话做什么?而且就算他说自己坏话也不算什么啊,最多算是自黑罢了。
谢柬轻轻点头,一副“我明白”的模样。
时弈却是更郁闷了,你明白什么啊?谢柬这是完全把他当玄婴大师的黑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