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经病吧!
时弈刚才差点破口大骂,装了纸人的灰随身佩戴,这是一种多么无所畏惧的精神?再戴两天,别说摔断腿磕掉牙,估计孟一凡人都没了!
有些不放心地又画了张护身符,时弈叠成三角直接塞孟一凡手上,吩咐:“至少一周不能拿下来。”
孟一凡却双眼一亮,拿着护身符连连点头,道:“我会永远戴着的!”
时弈:……倒也不必。
处理完孟一凡身上的霉运,时弈这才将幕后黑手的事情解释了下,稻田和子不但是孟一凡父亲的老情人,还是孟一凡母亲的闺蜜,这才能就近在孟一凡身上下诅咒。而薛岐,也的的确确是孟一凡的弟弟。
孟一凡知道这一切之后表现的很平静,时弈也没多说什么,毕竟是个不小的公司老板,该怎么处理,他相信孟一凡自己心里有谱。
谢家。
自从两年前失明之后,谢柬便很少外出,在家的时候一直有福伯照顾,日子倒是过得不错,只是到底无聊了些。
福伯望着正浇花的谢柬,每每看到他这样热情的生活,心中就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年纪轻轻成了盲人,这一切,都是那群杀千刀的道协害的,若谢柬只是个普通人,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福伯,你又在骂道协了。”并不是疑问,谢柬只是在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