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光始终关注在南丝绸之路上。
相比到大西北去和胡虏抢地盘、争利益,从茶马道前往身毒等地,虽然道路崎岖,又有蛮夷出没,但总体来看,收益大于支出,日积月累就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
久别胜新婚。
当晚,刘封就宿在了李幼娘处。
长久不亲热,刘封对李幼娘的身子有些陌生。
在他的印象里,李幼娘还是那个刚刚褪去青涩的小娘,但现在生养过女儿之后,李幼娘的身子比以前要丰腴了不少,抚摸上去润润滑滑的,很有弹性。
李幼娘的身子被刘封拥着,男人的灼热气息,一浪高过一浪的涌来,让她心里有些害怕。
刘封的厉害,她是真真实实领教过的。
“别怕,有我呢。”刘封吻住了李幼娘的脖子,手轻轻抚摸着其光洁的脸庞,语气中带着哄骗的诱惑。
李幼娘心头一紧,刘封的话,她一点也不信。
这会儿又无其他人,她最需要担心的,就是刘封。
“幼娘,你的手别抓着锦被,来,搂住这里。”刘封一边说着,一边握紧了李幼娘的手,引导着让她回搂自己。
李幼娘的眼睛闭着不敢睁开,刘封的话太暖昧了,让她面红耳赤,脸颊一直到耳朵,浮出一片的红晕,连在一起。
大发神威的刘封,和已经软成一滩泥的李幼娘,好好的叙谈了一夜。
等到第二天起来,刘封寻了一个间隙,问起李王妃与刘禅之事。
李幼娘的纤手在刘封腰间小掐了一把,轻声道:“陛下还问,当年若不是陛下说起族妹性子刚烈,甚有春秋时越女之风,安乐公也不会心中起疑。”
刘封一怔,关于安乐王妃李氏的性子,他倒确实公开评论过。
一个能够在亡国之时,守身如玉撞柱而死的女子,值得他称赞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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