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痛!”郭芙痛呼一声,扭头看向刘封,眼眸中泪眼汪汪。
“说,郭氏在河西有多少可用子弟?”刘封手掌抚在刚才啪打的地方,只等郭芙作答,要是不说实话,那再来一记也是必然。
郭芙见刘封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只能抽抽啼啼说道:“殿下,妾身在长安孤苦无依,好不容易替郭氏挣了一些家底,要是没了,妾身就是郭氏的罪人。”
郭芙的眼中,郭氏天大地大。
这也是她刚刚成为魏国太后,就将西平郭氏的一干亲戚都安排进洛阳朝堂为官的原因,但郭芙却没有去想,郭家的这些子弟一下子升到高位,能力能不能配得上。
“文君,你修书一封给郭伯济,告诉他,一家独大,是撑不起河西的,要想让郭氏延续百年,还要和朝廷相互合作,把那些惑乱河西的叛贼给驱赶出去。”
郭芙没有积攒暗藏实力的脑子。
郭氏的背后主心骨,一定是郭淮这个老谋深算的家伙。
刘封也不惯着,直接让郭芙给郭淮去信,告知他无意打压和消耗郭氏的意思。
祖籍在关中的汉人正在内迁,留在河西的汉人越来越少,在这个关键时候,郭氏不仅不能打压,还应该加以重用,以保证河西的权力掌握在汉人手里。
郭芙抽抽涕涕的在书桉前写信,刘封在后看着,不时的俯身纠正其错误,两人这一书一写,时间就不知不觉得过了半日。
等到郭芙迷迷湖湖的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时,身上已是只剩下了一件抱腹。
“殿下,你轻点打,妾身痛!”郭芙娇声轻呼,望着刘封泪眼婆娑。
刘封哼了一声,道:“下次,有什么不要瞒着,有我在,难道还亏了你们郭家。”
刘封教训了郭芙一顿,等他从郭宅出来,已是天色昏暗。
费祎在与孟建一番叙谈之后,对凉州河西一带的近况,终于重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