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衡给他贴了一道敷贴,又取来纱布,简单地缠上两道,免得他又擦碰到哪里,弄疼了手。
辛朝阳说了后来的事。
“那些人就被学校批评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是我告的密,等我去学校那天堵了我,还把我同学拖过来。
——是真的拖!
就在地上,在很多人面前把他拽过来,推到我脚边。
楼哥,你不知道他们有多过分!
更过分的是,他们自己不动手,就让那个被欺负的同学来骂我,还要他打我,他们在旁边看戏。
实在太坏了!
要不是我刚好落了东西在车上,我爸爸来找我,不然……”
辛朝阳想起当时的场面,还是觉得太可恨了。
怎么能那么欺负人呢!
楼衡皱眉,“你那个同学骂你了?还和你动手?”
说话的功夫,辛朝阳的左手已经处理好了。他摸了摸鼻子,把右手递给楼衡,尴尬道:“他是迫不得已。”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我不在学校的时候,他们变本加厉地欺负我同学,把老师批评的怒火都发泄在他身上了。
而且他爸爸,就在欺负他的人的爸爸公司上班。他们就威胁他不照办的话,就要辞退他爸爸,让他爸爸找不到工作,在京市混不下去什么的。
他就骂我了。
哥,我没法怪他,你不知道他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