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难道思想还能脱离肉体脱离灵体单独存在?!
苏时语自我吐槽,可她却实实在在地感受到心底有那么一块地方在疼,好像被人扎了一针。
或许……
她猛然睁眼,因用力过猛差点导致眼部痉挛。
还活着……
苏时语目光转了转。紫色蚊帐?紫色锦被?再一转,圆木桌?雕花窗?还有一个绿衣小丫头。
这小丫头看上去也就十二三岁的年纪,脸颊圆圆地,一双眼睛黑亮亮地,长得倒是可爱讨人喜。
苏时语看着小丫头,小丫头回瞪着苏时语,随即小丫头手中的木盆咣当一声落地,水花四溅。
“小姐,你终于醒了!”小丫头扑到床边,泪珠成窜,“小姐,呜呜,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书兰了!”
苏时语惊讶之余,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自己这是又穿越了么?
自称书兰的小丫头,见苏时语表情奇怪,一愣:“小姐,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苏时语连忙收回情绪,装着病弱的声音道:“我这是怎么了?”算起来,她算是死过两次穿过一次的人了,对于现在这情况她也能冷静接受。
书兰见苏时语说了话,长长呼了一口气,抹了抹眼泪:“前夜你疼得晕过去,这一晕就是一天两夜,真是担心死书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