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妞妞就挤在了江铭和强强中间。

“妞妞，这些都是哥哥的同学，是好人。你不要怕。”江铭小声。

妞妞漂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哥哥，我不怕。”

“乖。”江铭小肉手，摸着妞妞的小脸。

妞妞嘻嘻笑。

江老爷子站在窗户一角，看着一对孙儿乖乖地上课，乐呵呵的笑：“我小儿子的孩子就是不一样！爷骄傲。”

课上到一半，妞妞大眼睛咕噜噜地转，然后拉江铭衣角：“哥哥。”

江铭：“妞妞，你饿了吗？”

妞妞摇头，趴到江铭：“哥哥，我我，我要，我要，去嘘嘘。”

“啊？那好吧，哥哥带你去。”

江铭请示了老师以后，带着妞妞卫生间，然后教她：“你要这样脱裤子，知道吗？”

妞妞不会，大眼睛慢慢积蓄泪水，撇嘴：“我想，粑粑。”她还小，都是粑粑给她穿衣服脱衣服的。

“不要哭。”江铭大声。

妞妞眼泪登时被吓回去，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哥哥。

“你别哭，哥哥给你脱。”江铭领着妞妞进卫生间，给她掉脱裤子后，背对着妞妞站着，两只肉手捂着脸：“好了和哥哥说喔。”

妞妞：“嗯，哥哥，我好了。”

江铭又吭哧吭哧给妞妞提裤子。接着，到水龙头跟前：“洗手。”

妞妞个矮，够不到水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