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夏笑着:“对啊,明年就有人喊你舅舅了。”
舅舅?
柴东宇开心极了。
江景为这才开腔说道:“已经一个多月了,暂时住在这边,也是希望张婶可以多多照看。”
江建林也笑开:“真快啊,太好了,以前爸老说你要打光棍打光棍,现在结了婚就有孩子,真是好极了。”
江景为搂着柴夏笑,目光投向江哲,江哲心头一惊,连忙躲避,低下头。
睡前,柴夏开口说:“听东宇说,前几天大哥打了江哲。”
江景为没接话,关于婚礼当天发生的事,柴夏已经和他说过了。
柴夏微微垂首:“所以,我想,找个时间,我和江哲谈一下。以前,是我不对。”
江景为抢白:“你没有什么不对,他也没错。但是,如果一个男人不明白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失去了也没什么值得同情。”
柴夏一愣。
江景为俯身将柴夏的凉鞋,放到鞋架:“男人经历点事儿,才能成长,这个坎他必须自己迈过去。最后,最起码的付出、坚韧和担当,江哲他也必须得具备。”
江景为坐到柴夏面前,把她搂在怀里:“这事交给我。”
柴夏头抵在江景为结实的胸膛,从未有过的安心,眼睛一酸,泪水积蓄。
上一世,她是多瞎,才错过这么好的男人。
当天夜里,柴夏突然做起了光怪陆离的梦。
梦中阴暗潮湿,小慧穿着稍微显旧的大衣,快乐地跑到她面前,给她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
“柴夏,你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