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开始学美容的?”盛雪静没绕弯子,直接问。
柴夏诚实回答:“我不会美容。”
盛雪静脸色一变,不会美容,为何她有如此良好的条件,并且让她感觉到是一个成熟的美容师,盛雪静还是第一次看走眼,但她脸上仍旧平淡。
“不会美容,怎么参加比赛?”
柴夏平静地望着盛雪静:“我觉得我能赢。”柴夏的内敛使这句没有根基的虚话,显得有力。
盛雪静笑起来:“敢讲。我喜欢。那我问你,你如何赢?以什么样的优势,或者说实力在哪儿?与对手有何不同?。”
柴夏弱了下来,眉头微蹙:“我还没找到。”
“那等你找到,给我电话。”盛雪静笑,眉目和善,转身离开。
梁俊在后面喊:“姑姑,你你……你不是来教她的吗?怎么就走了?”
柴夏站在原地,大脑中各种信息飞速旋转,她记得小时跟在外公在一家小药房内,药房内晾晒着各种草药,浓浓的中草药味她很喜欢闻,外公边熬药边说:“阿夏啊,医者父母心,作为大夫,心是最难得,慈心善心耐心平和之心。”
小柴夏问:“那不就是父母心咯?”
外公:“是父母心,也是自己的心。心,人之本,事之源头。”
妈妈说:“阿夏,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