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熠被白司木牵到了身旁,静静地看着这个已经失去了理智的男人。
“我才是这仙宫的主人,我才是这九重天上至高无上的君主,我才是这世间最尊贵的男人,为什么一句话吧,一个决定都要被旁人所左右。”
“这天下是我的,我想杀变杀,又有谁有权利拦我。”
“你们这群傻子,看见白司木就跟见了鬼一样,心有怨言,敢怒不敢言,都是一群懦夫。”
“今日是我,他日便轮到你们,你们以为他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傻子,懦夫,哈哈哈哈哈哈哈。”
邢丹模样癫狂,看起来受了颇大的刺激,言语颠来倒去,一句比一句难听。
在场众人不禁心头发颤。
白司木目光沉沉地看着这个男人,终是开口道:“仙宫百年,如过往云烟。”
邢丹目光直直地对上他,指着自己的心口:“那你杀了我啊。”
白司木不曾动手,蓬熠却是抬手举起了灭心剑:“魏府出现的那个黑袍人是你,上宜城吸收魂魄修炼的是你,便是妖族首领鸣尧也是死于你手,罪有应得。”
这些罪名听起来并不是什么大罪,可是一桩桩,一件件,摆在明面上。
那些未曾被人发现,冤死的呢?
只是这么一想,众人看着他举起剑,便一言不发。
有些人甚至闭上了眼睛,转过了头。
仙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