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熠倒是不甚在意,白司木却是抬手,重重地将这灵狐给打飞了出去,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指尖迅速轻点,封住了他手腕处所有的灵脉。
这只原本白皙修长的手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眨眼间就变成了恐怖的紫黑色。
白司木皱眉:“灵狐是一种罕见的妖兽,虽属于狐类,却是一种毒兽,口中毒液即便是仙人也难以承受,无论如何,这灵脉处的封印都不可解。”
蓬熠之前有所耳闻,但是没想到这毒这么厉害,他垮起脸闷声问道:“那我这只手是不是就不能用了。”
白司木抬头看他:“解毒之前是这样。”
蓬熠顿时向那只灵狐看过去,这东西百闻不如一见,没想到竟然在这人界的上宜城给他碰上了。
地上那道虚影遭了白司木的重击,像是完全没了气息一样,一动不动。
介于刚才被反咬的痛,蓬熠一时之间竟然没敢上前。
然而就这一瞬间异变突生,这虚影竟是凭空消失不见了,在原地留下一张灵狐形状的剪纸。
白司木一招手,这剪纸便晃晃悠悠地落在了他的手中。
他眸色逐渐凝重起来:“竟然是隗木术。”
蓬熠举着那只已经快跟满头差不多的手,问道:“什么是愧木术?”
白司木举着这纸片给他看:“这愧木术属于幻术的一种,借着大愧树的木料所制成的纸张,以魂魄附体,便可以制造出另一个一模一样的本体来,并且属性与自身完全相同。”
蓬熠还是头一次见这种愧木术,好奇万分,试图用手去将那张纸片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