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简单的隐身咒便将身影藏的严严实实。
自下午那段沉默开始之后,这种压抑且沉闷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深夜。
两人相处多日,无形中早已经有了些许默契,就算不说话,对方做什么都能够体会几分。
而且,计划是之前就已经商量好的,不需要语言,大家彼此都能体会。
蓬熠干脆躺在了屋檐之上,翘着二郎腿,闭上了眼睛。
这白木头当真是无趣的紧,半天闷不出一个屁,就知道对着他摆脸色。
无视?
谁还不会呢?
两人之间有股淡淡地,不知从何而来的□□味。
而此时的张善正如之前计划的那样,正畏畏缩缩地躲在墙角,兢兢业业地扮演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时机也是巧得很,这户人家这几天不知道是因为城中闹妖怪的事情走亲戚去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一直都未曾有人居住,也就是说此时此刻,周围除了张小仙,再无第二个人的存在。
这简直就是这凶手最好的目标。
夜色渐浓,冬天的夜晚寒风凛冽,呼呼地吹。
周围树木摇曳,光秃秃地枝头,连片树叶都没有,就在张善身旁晃来晃去的,影子在月光下映照在地面之上,颇有几分渗人的感觉。
为了演的更加逼真一点,他身上就裹着一件破旧的棉袄,到处都是补丁洞洞,被这冷风一吹,浑身都在哆嗦,牙齿都开始咯吱咯吱地颤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