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木压着他,眼里一片猩红,面目更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狠劲。
“你觉得我想干什么呢?”
蓬熠恨恨地看着他:“你要是以为这样,我就会认输,臣服于你,没门。”
白司木看着这张脸,摇了摇牙,终是什么都没做,松开了手,站起身。
“我不需要你的臣服。”
蓬熠一时使不上劲,干脆就这么躺着,冷哼一声:“那你也就只会下药这种下作的手段了。”
白司木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他一只手背在身后,颇为清冷地看着他:“这只是解药后的后遗症,一炷香的功夫也就没事了。”
蓬熠:“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白司木没有回答,只是抬脚往那些画作走过去。
他一抬手,便将这里所有的画全都收了起来,小密室顿时变得空空荡荡起来,透露着一股冷劲。
随着画一起收起来的,还有那些放置在架子上零碎的小东西。
都是凡间一些不值钱的玩意,不知为何竟然会被放在这密室之中。
蓬熠就这么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过所有的角落,将整个密室全都掏空。
看起来,像是一个即将卷款逃跑的罪犯。
白司木收拾完密室,最后走到他面前,面无表情地问道:“你还要躺多久。”
蓬熠动了动手指,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体力。
难不成当真只是解药的后遗症?
他不信。
蓬熠坐起身,看着白司木转身,准备离开,猛地往前一窜,猝不及防地扣上了他的腰肢,从后面拥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