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躯高大有力,结实地压着容呈,令他无法动弹,饭粒掉了一桌,衣衫凌乱的样子显得十分狼狈。关鸿风冷冷道∶"为何又不吃了。"
容呈害怕皇帝发疯再做出疯事,只好服软,"饱了。"
他语气带了点示弱的求饶,关鸿风心里多了几分痛快,骂了句下贱玩意儿,低头舔去容呈嘴角的米饭,再次堵上他的嘴唇。直到容呈撑不住了,双腿直打颤,关鸿风才放他离开,"滚回去。"容呈拉起衣裳系好,余光瞥见关鸿风进了内室。离开养心殿,容呈来到门口,有个人影迎面走来。
半个月不见,温言容光焕发,气势更盛,走路都带风似的。
容呈当作没看见,往石阶走去,还没走出两步路,温言身旁的小太监拦住他,"站住,见到安歌君还不行礼?"容呈斜眼睨了一眼小太监,狗仗人势这句话说的果然没错。
小太监睁大了眼,尖声尖气地说∶"看什么,让你跪下行礼,你耳朵聋了吗?"容呈冷眼看着他,"为何要跪?"
小太监仰着脸,趾高气扬地说∶"安歌君是主子,你是奴才,自然要下跪。""伺候皇上就是主子?"容呈嘲讽一笑,"那我应当也是主子。""放肆!"小太监气恼得脸都红了,"你不过就是个乐伎,敢如此无礼。"气氛僵持不下,一时间养心殿外乱成一团。
杨公公闻声出来,立刻呵斥小太监,"皇上正在午睡,若是吵醒天子,你是不想要命了?"小太监的气焰一下消了下去,唯唯诺诺地道不是,退到温言身后。
温言挡在小太监身前,笑道,"杨公公,你也别怪他,实在是龙伎太不知礼数了,这才有所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