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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了?”骆岩问。

“嗯。”

骆岩往前凑了凑,吻住简一的嘴唇,轻轻的缓缓的,而后放开,摸着简一的脸蛋说:“老婆,辛苦你了。”

简一嘴角弯起:“你也辛苦了。”

“不辛苦。”

“很晚了,你去睡吧。”

“没事儿,我今天打地铺。”说着骆岩站起来身来,给简一盖好被子,又给顾小同盖好被子,然后拿来席子、被子、枕头等,就在简一旁边打起了地铺。

简一睡不着,骆岩就坐在地铺上,面对着简一陪简一说话,说他童年的趣事,说他上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的事情。

简一躺在床上,望着骆岩,看他英俊的脸庞时而浮出浅浅的笑意,声音低缓而干燥,悦耳异常,简一听着听着便睡着了。

骆岩趴到床边,亲吻简一的额头,又亲亲简一的肚皮,而后手掌抚摸了下,最好才又给简一盖好被子,他则躺到地铺上,面对着简一睡觉,心里盘算着,快了,快了,还有一个多月孩子就出生了,他和简一的孩子,他激动着,期待着。

距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星期的时候,简一终于不再每天往南州第一中学跑,和学生们说了去生孩子的事儿之后,按照学校规定安心回家,等待宝宝的降临。

简一虽然重活一世,但她是第一次怀孕,从开始就很开心,随着肚子慢慢变大,胎动,她意识到自己在孕育一个生命,这种感觉膨胀为难以言喻的喜悦,此时眼见要生了,简一又开始紧张了,因为她也遇到所谓的“胎梦”,梦见自己生个黑蛋蛋。

黑蛋蛋就是一个大圆蛋,胖胖的,长两个大眼睛,像顾小同小时候一样,黑溜溜的眼睛特爱盯着人看,不同的是,黑蛋蛋的两只眼睛看的人毛骨悚然,把简一吓的不轻。

“不会,不会,不会生个黑蛋蛋的。”骆岩搂着她,再一次安慰她说:“医生说了,孩子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