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别紧张,我爸陪着谢阿姨呢。”徐文思在旁安慰着。
于棠点点头。
徐文思望着面色凝重的发白脸蛋,心思飘忽,他无意说出“我爸陪着谢阿姨呢”是不是就是潜意识里已经接纳谢玉芬了呢?
“到了,我们下车。”小胖说。
阮东阳伸手拉过于棠。
四个人下了公交车,直奔市一院,在前台询问之后,才知道谢玉芬是急性阑尾炎,已经手术结束,四个人来到病房门口时,谢玉芬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徐牧成坐在病床前看着,听到动静,徐牧成转过头来,看到于棠、阮东阳、徐文思、小胖四个人,做个了嘘声的手势。
于棠一个人进病房。
阮东阳、徐文思、小胖自发地站到门外。
阮东阳、小胖坐到走道的长椅上。
小胖问:“东阳,谢阿姨没事儿吧?”
“嗯,没事了,急性阑尾炎只要手术成功,基本就没大事了。”阮东阳说。
小胖拍拍胸口,说:“吓死我了,幸好没事,幸好没事。”
阮东阳也松了一口气,转头看看向病房门口的徐文思。
徐文思关上病房门之后,并没有像阮东阳、小胖那样坐在长椅上等待,而是站在房门前,透过小窗户看里面的场景,看里面于棠乖巧地和徐牧成说话,看着徐牧成看待谢玉芬的目光中充满怜爱,少年的内心沉甸甸的,那些如杂草一般交缠茂盛的念头和情愫,亲情、友情、爱情,再一次缠的难舍难分,看过广湖沙漠,看过了雪山草原,看过蓝天牛羊,内心里还是残留着一丝丝的不甘,然而这丝不甘又渐渐失去“缠”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