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树余光中看到了这一切,他当作没看见,说:“大哥,家里面就麻烦你了,还有爸那里。”谢老爷子还昏迷在洋人医院,被照看着。

“我知道,你安心养病。”

谢嘉树苦涩一笑,说:“就我这身体还养什么养啊?”

“三弟,你不要这么悲观,会好的。”

谢嘉树又是一笑。

“快上车吧,马上车就要开了。”

小红推着谢嘉树朝火车上上,三人坐了七个小时的火车到了六安州,六安州是谢家的老家,谢家除了有个别亲戚在六安州外,还有一处宅子在,常年有两三个当地帮忙看着,慕杉、谢嘉树此去,正是住在宅子里,宅子是两进式,很精致,座落于山水之间,很适合养病。

慕杉刚到六安州就给谢嘉连写了信,汇报谢嘉树的情况,同时小红也写。

按照在西州生活的模式持续七八天之后,慕杉开始不让小红进门伺候了,这天慕杉正在房内给谢嘉树按腿,问:“有感觉吗?”

谢嘉树说:“有。”

话刚落音,房门传来吱呀一声。

慕杉、谢嘉树同时心头一紧,没有再听到门外的声音。

慕杉缓缓站起身来。

“一曼。”谢嘉树喊。

慕杉冲谢嘉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缓步朝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