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陈正骑着自行车满头大汗地到院门,看了看天色,太晚了,他没有喊门,把自行车锁在院门口,用绳子系在门鼻上,防止被偷。然后他绕着院外走了一圈,也没找到一棵靠近院墙的树,索性徒手扒上院墙,将身体提上去,避开院墙上的玻璃渣,敏捷地跳进院子,本来打算在院子里的小房间将就一晚上,却发现卧室的灯还亮着。
杨婧起夜?
叮叮尿尿?
陈正疑惑地走到窗前,看到杨婧正大着肚子坐在床上哭,当即吓了一跳,不由得就喊出声:“媳妇,媳妇。”
杨婧听到有人喊“媳妇”,转头一看有个人影正趴在窗户口,她惊骇不已,仔细一看是陈正,他怎么回来了?
“杨婧,你怎么了?”
杨婧擦眼泪。
“杨婧,怎么好好的哭了?”陈正站在窗子前问。
杨婧下床穿拖鞋,走到窗前,“砰”的一声把窗子关上,又“呼啦“一声,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
陈正:“……”
杨婧又坐回床上。
陈正在外拍窗子:“杨婧,怎么回事儿?”
杨婧就是不作声。
陈正急坏了,也不敢太拍窗子,万一把儿子闺女吵醒了,儿子还好办,闺女睡不好容易哭,陈正想了想,把院子里的牛车竖到墙上,爬上二楼,久不当公安,这些基本技能都生疏了,不过,还是爬上了二楼,从二楼楼梯下到一楼,走进卧室:“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