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赵淮中掌握的只是儒、法、纵横几家的皮毛。
他也不打算变成所谓的全系战士,什么都学,根基只有仙台之力,这些法术不过是外在形式。
一时兴起,演练尝试罢了。
眼见架已经打完,赵淮中颇为快活,欣然道:“几位老将军,今日交手过于仓促,来日不妨再延续今日之战,如何?”
这是打美了,还想再来?!
王老将军支吾道:“再说吧,我等其实也挺忙的,除了负责守护这宗庙石殿,还有不少其他事情,有机会一定领教储君的手段。”
赵淮中道:“几位老将军负责守护宗庙,自己可曾进去过吗?”
王老将军摇头:“除了举行祭祀等重要事情,由大王准许,带领我等进入,我等只负责守卫,岂敢擅入。”
赵淮中点点头,对几位老将军微微躬身,表达敬意,随即离去。
他一走,几位老将军立马聚在一起:“白勋,你与储君交手时间最长,感觉如何?”
白勋反问:“你二人不也与储君交手了吗,自己感觉如何?”
王老将军苦笑摊开一开始和赵淮中对攻的右手,衣袖上扬,顿时露出一片乌青:
“咱们这位储君出手似乎没个轻重,你看把我打的,就交手碰了一下。
他那仙台之力入体,清除起来麻烦至极,我一直在运功试图恢复手臂青淤,见效缓慢。”
一旁的杨塞伸出双手,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说,你看看我的。”
他的衣袖上扬,满手臂都是乌青,触目惊心。
没动手的另外两个老头吁了口长气,没心没肺的大笑。
然后四个人一起把目光看向白勋:“你呢?”
白勋并未撸袖子,傲然道:“吾一生百战,尔等可曾见吾败过,我与储君乃平手之局。
不过我和储君都未用出全力就是了。”
白勋话罢不等其他几人追问,自行往石殿不远的一座偏殿走去:
“咱们回去商议商议储君的事情,大王交代我等给储君的修行和战斗天赋做个详细的品评,我等要认真分析一下才行。”
其他几人应了,随在他身后。
“刚才的战斗闹出不小的动静,稍后怕是会有人来问…”
“还有那只玄鸟,它刚才喷吐的黑焰,可是古籍所载玄火?威力着实惊人,我四人联手的军阵防御壁竟被其灼穿,确是天生神鸟。
这才出生几天,就超过了一般圣境。”
“嗯,那玄鸟至少有圣境三层,具体还很难说,毕竟它只发出一击。”
几个老人边走边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