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城里管制极严,你不可能将弓弩等物带进来。”
“原来你们俩是赵人……”
就在两人低声争执之时,一个声音突兀的在他们附近响起。
两人骇然抬头,便看见一个女人蹲在街侧的高墙上,长风吹来,衣襟猎猎。
那女人居高临下,俯视两人,一双冰冷的三角眼满是讥讽和杀意。
下一刻,女人纵身跃下,宛若雄鹰猎兔,身形还在空中,双足已经穿花般交替踢出。
每一脚皆如重锤,空气中刺响震耳。
砰砰砰!
两名农户反应极快,双双出手抵御。
然而当他们的注意力被凭空跃下的女人吸引,他们身畔的砖墙猝然炸裂,从墙后穿出一对儿拳头,以摧古拉朽之势锤在两人身侧。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中,两人口中呛血,身形被巨力冲击,双足离地,跌出四五米开外。
那半空的女子此刻仍未落地,娇叱一声:“中!”
其指端生出两缕金光,利剑般刺在两人小腹处,完成补刀。
那两人落地时,口中已全是血沫,面色惨然。
而他们直到现在也不清楚是哪漏了马脚,突然就被暴打,成了阶下囚。
“乌甲,储君要抓活的,查问来历,你出手险些将人打死,如何跟储君交代。”
从空中落下的女子正是姜泗。
她满脸怒色,盯着被击穿的墙壁。
从墙后跃出一个脸色冷峻的壮汉,哂道:“我心里有数,这两人都有修行在身,断然不至于被我一拳打死。
将他们重创,是怕他们惊扰到储君。”
这壮汉身高体阔,体外的长衫因为出拳发力,已经崩开,露出内里秦军将领才配备的黑色金属甲。
两人说话的功夫,不远处已有人将两名跟踪者擒获,拖了过来。
赵淮中这才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下露面。
“这两人虽被重创,但储君还是不要靠近为好,免得他们垂死挣扎,惊到储君。”乌甲道。
他就是前去邯郸护送赵淮中回来的队伍首领,回来后便顺理成章的做了赵淮中的近卫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