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功那天跑了。
跑的特狼狈,下大门的楼梯时还拌了一脚。
等回车上准备开回去时,闻着车上的味儿,他心里的委屈更大,哭的好大声。
这事实在太丢人,都撩一个星期了他连人家的性别都没能分清,也就没脸跟周瑞熠说,找人给洗了洗车就把这事给掩了过去。
眼下周瑞熠问起来,心里这个滋味也是纠结。
头一回儿听他说起那事儿的原貌,单这一句话都能听出赵成功的崩溃,周瑞熠没有丝毫同情心的笑了笑,说:你总是能遇上奇奇怪怪的人。
他搁这儿幸灾乐祸,白云来从后面扭了把周瑞熠的腰,示意他不要太过分。
这怎么说也是人家的伤心事...
捉住那只使坏的手,放在手心里温柔的揉了揉,周瑞熠不仅不收敛,还笑的更大声。
赵成功鼓着腮看他,一时间刚才的惆怅都给忘了个干净。
你之后洗车还给我把里边的内饰都给换了,我记得可清楚。
他本来车里边的内饰是出场自带的棕黑色。
赵成功找洗车的人那么一搞,全给他换成了缝着金线的哑光黑。
十分符合对方的审美。
不管再怎么都得露露财。
...
从周瑞熠家出来,口袋里揣着珍贵的晶核,赵成功抬头往天上看了看,入目便是满眼繁星。
他知道周瑞熠刚才说那些话是为了转移一下话题,好让自己不那么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