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熠这番解说下来白云来也听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了。
只是他还有一点不解。
你不会觉得...不开心吗?
周瑞熠一愣,继而笑开,无奈的揉揉恋人的头发:我不开心啥呀,他们有求于我,我也需要一个势力在避难区里扎根,各求所需罢了。
这和做生意其实差不多。
各自推出自己的筹码,然后达到最大的共同利益化。
不说这个了,刚才他们拉咱聊了半天,这会儿都十二点了.....
周瑞熠似有所指的留白了后半部分。
白云来心里一乐,面上却装成毫无所觉的模样:是呀,有点困了。
他这话一说出来,周瑞熠心里是真急了,几乎是明示道:咱们,咱们不是说要...
哎呀。
他连今儿晚上搞什么play都想好了。
怎么能突然剥夺权利呢。
白云来差点没忍住。
刚才周瑞熠聊起权利风云时还头头是道的,这会儿倒是词穷了。
他伸出手把周瑞熠的脑袋往下按了按,在他耳朵旁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周瑞熠刚开始还不明所以,越听眼睛越亮。
最后,他直接一把搂住了白云来,抱着人往上提了提,脚都离了地。
我觉得这样很不错。
次日一早,来捣鼓鱼池的三名工人进行了最后的清理工作。
那些死鱼他们在第一天就捞完了,味儿确实叫人生理性的想呕吐,但在丰厚报酬的诱惑下,这些都不是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