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嘉誉冷冷地看着倒下的那人,将剑又狠狠地往那人身体里又扎了几寸,直到那人咽气,拓拔嘉誉猛地把剑□□,莹白的脸上沾了不少溅出来的血迹,让拓拔嘉誉的脸看起来略显妖冶。
场面一片沉静,独孤纶完全是愣住了,拓拔嘉誉完全颠覆了他对他的想想,另一个人则是给吓傻了。
直到拓拔嘉誉将手中的剑丢到地上,“当”一声,另外两个人才反应过来,独孤纶仍是不知该说什么的没有开口。
另一个人对着拓拔嘉誉一阵猛磕头:“殿下,小的真的错了…错了…”
拓拔嘉誉莞尔一笑,他轻轻蹲下,动作并不轻柔地掐住那人的下颚,道:“我不杀你,记得将我的所作所为告诉所有人,别再惹我不高兴,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小人告退…”那人屁滚尿流地离开了。
独孤纶这才缓缓开口:“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高兴,杀两个人,不可以吗?”拓拔嘉誉挑衅问道。
独孤纶自然而然地接道:“当然不可以,你随意…”
“独孤纶!”拓拔嘉誉打断他,冷声道:“别忘了,我是主子!”
独孤纶知道他在气头上,并没有争辩什么,只是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拓拔嘉誉惨淡地笑了笑:“独孤纶,你们齐国人和郢国人真是一样讨厌!”
独孤纶:“…殿下。”
“别再叫我殿下。”拓拔嘉誉步伐沉重地往屋里走去:“告诉所有人,别再叫我殿下,否则,我听见一个杀一个,我不是哪里的殿下!”
自从这件事后,拓拔嘉誉仿佛跟变了个人似的,所有人对他都是战战兢兢的,只有独孤纶待他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拓拔嘉誉会经常跟独孤纶切磋,出手狠辣,逼得独孤纶每次都全力以赴,但他对自己更狠,每次都把自己累的精疲力竭。
独孤纶看拓拔嘉誉满身伤痕的样子,皱眉问道:“主公为何如此拼命?”
“因为我不信任何人。”拓拔嘉誉淡淡道。
“主公不必如此。”独孤纶给拓拔嘉誉处理着伤口:“我会随时保护主公的。”
拓拔嘉誉轻笑:“那要是你想杀我呢?”
独孤纶似乎是听到了好玩的事情,几不可见地笑了笑:“我不会的。”
拓拔嘉誉定定地看着他,独孤纶一直帮他处理着伤口,拓拔嘉誉突然问:“他们都怕我,你不怕我吗?”
“不怕,你打不过我。”独孤纶半开玩笑道。
拓拔嘉誉又笑了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