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休整,江季白怕手下的士兵手生,就搭了个台子让他们互相切磋,也好生些乐子。原本打的挺兴致勃勃,可互相都是战友,路数都彼此熟悉,很快就没乐趣了,直到温玄和温白带了温家军过来,两军互相切磋,气氛才又热络了起来。
温家军被温玄手下的观影军魔鬼训练了一些时日,都比较生猛,御贤军一时落了下风。
江季白观摩着台上那个士兵,看手下的小兵都垂头丧气了,江季白无奈地笑了笑,一个空翻落到了台子上,点头道:“请指教。”
那个士兵愣了一下,急忙道:“世子,这…似有不妥。”
江季白微笑:“战场上无身份之别,你只管来,我们就当切磋了。”
士兵只好抱拳道:“属下失礼了!”说着,就打了过来,江季白微侧身,捏住了他的臂肘,高抬腿踢向那人的手,那人手中的剑应声而落。
江季白手下的小兵闹哄哄道:“世子,打他!”
“唉呀妈呀!世子太厉害了!”
“英姿飒爽!”
最终,江季白制服了那人,然后迅速放开,礼貌一笑:“承让。”
那人无所谓地揉了揉肩膀,爽朗笑道:“世子好生厉害,属下自愧不如。”
接着,又上了几个人,也都被江季白撂趴下了,御贤军一时得意洋洋,开始叫嚣起来:“我们家世子!人帅武功高!”
“还有文化!”
“还会做生意!”
都是些刚参军不久的少年,此行被孟将军从江南带了过来,都还没有真正厮杀过,带着些孩童的天真。
江季白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向他们,自己也曾如他们般不经世事,眉眼开朗。
“我来!”
江季白刚回神,就看见一个黑影利落地翻上了太子,江季白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看向温白。
温白手里拿着霜柏剑,眨了眨眼睛,道:“江季白,我们还没有好好切磋过呢,上次你伤势未愈,算我讨了个便宜,今天我们好好比比。”
江季白眼神往下一扫,一个士兵会意的把江季白的剑给拿了过来,江季白也抬起了手中的剑,道:“这么想丢人?”
“不一定哦,江季白。”温白瞥了眼江季白手中的剑,青翠剑鞘纹路繁琐,还镶嵌着红玛瑙,剑柄上挂着温白当年送的护身符穗子。
温白目光一柔,故意磕碜道:“知道你有钱,但你也不用把剑捯饬的这么花里胡哨的吧。”
江季白啧了一声:“废话这么多,还打不打了?”
“打打打!”温白摆好架势,笑道:“那…世子爷手下留情啊。”
江季白猝不及防地刺了过去:“刚刚谁那么胸有成竹的?”
温白用剑挡了一下,莞尔:“那不得架势做足吗?”
两人你来我往,一点杀气不见,就好像是在帮对方喂招,台下的人看了会儿觉得没意思,就都散开,各玩各的了。
江越也看了好一会儿,温玄站在他身边,一动不动地盯着温白,温白长进很大,底子稳当,动作干净,江季白也不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