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颇有些自嘲的笑了。

“怀玉。”

“属下在。”

“去看看那孩子伤的如何。”

……

据徐谨说越止倒在凤鸣城外,是守城人见他一直喃喃着要去风雨阁才送来,怀玉去的及时查探一番上了药才道:“皮外伤罢了,我这里有药,一日三次每日按时上药即可。”

怀玉多看了越止的伤口几眼,这才又将徐谨拉开说是取药。

颜轻本想让差人去将客房处理干净,但又想到容秀便住在临近客房的小苑,他想了想还是道:“先送去我房中休息。”

“是。”

有人在他身后,他转身,礼齐就在他身后。

“他已经回来,有些事等他醒来我再去问他便好,王爷若没什么事的话也先离开吧。”

似乎又生疏了些。

“好。”

这一声应答后眼见颜轻信步离去,他竟不知自己为何心底又酸涩起来,人事情总教人难以自制。

颜轻心中想着越止那一身衣裳也该换了,又去寻了两件衣裳才回来,越止便是在他为他换衣时醒来的,醒时也顾不得一身的雪只搂住颜轻道:“公子,他们都死了。”

他从未见过越止这样,如溺水者挣扎在水底深处绝望的不知所措。

颜轻轻抚着越止的头,像安慰一个孩子似的,他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好让它听起来温和一些:“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