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如何?”
颜轻玩笑,越止握着剑的手一紧,深邃的眼眸中杀意如骤然袭来的狂风,他冷道:“杀了他。”
颜轻眉头不觉一蹙,忙让他好好坐下:“依我的如今的能耐,若是我想报仇那人也活不了,哪用你去?”
越止以后会是光风霁月的将军,怎能因他妄害人性命?
担心越止纠结这件事,颜轻复又问:“当年你离开秦州府后怎会又去了宁西的镇国公府?”
说及此事越止却露出几分不愿多说的神色,他支吾半晌,几声敲门声响起,他解放似的前去开门。
徐谨一开门见是个陌生男人开门,他心下警惕手中匕首几乎擦上越止的脖子,颜轻咳了两声:“谨言,这是客。”
闻言,徐谨忙收了匕首恭恭敬敬的道歉,却没想到越止只是眉头一蹙沉思半晌似有不悦,良久后才道:“公子觉得越止只是客么?”
颜轻微愣,他还未回过味,又听越止说:“若是公子不嫌弃,可以叫越止一声弟弟吗。”
虽这么问,但这可怜模样又让颜轻如何拒绝,更何况他本就是把越止当弟弟看的。
“当然。”
越止笑了笑,倒是徐谨看了看两人。
“弟弟吗,”徐谨一张娃娃脸堆着笑,只将越止打量一番又道:“我如今十五,那以后也叫你一声哥哥可好?”
越止轻笑点头,算是许了,徐谨想着方才那伙子不速之客便上前问:“对了阁主哥哥,外面那些人已经绑起来了,该如何处理?”
颜轻也知道那些都是越止的人,他转头询问,越止轻描淡写的答道:“全听阁主哥哥的吩咐。”
阁主哥哥……?
颜轻总觉得这称呼怪的很,于是转过头道:“放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