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颜轻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刺客没有来杀自己这个叛徒反而要去折腾礼齐,但事实就是礼齐这个心机狗玩翻车了。

他细想着系统的话,他现在必须救礼齐,然而屋里少说也有三个刺客,蒙头蒙脸一身黑,天知道那到底是些什么人。

“系统,你在为难我。”

颜轻叹气,随后将余下的酒也泼在自己身上,手中握着火折子一脚踹开了屋门。

“放开王爷,否则我就点火了!”

他打不过这些刺客是必然,只是有一点,这些人将礼齐五花大绑却没有就地格杀说明他们现在不能杀礼齐,但是系统的警告又明确了礼齐处于危险的境地。

这些人恐是有什么要问礼齐。

礼齐回过头看着这个一身酒气的男人,刺客则转头看向颜轻拔出了剑。

“我方才已将客栈的刀尽数放去了着窗下,我脚下的是唯一的道路,你们尽可伤他,但我这火也会让这客栈立刻化为灰烬!”

他这谎话说的面不红心不跳,刺客互相看了看对方,果然收了刀,然而为首之人颜轻却觉得有几分熟悉,他向前一步点燃了蜡烛,余光映出他一双狼似的眼:“方才那迷药就是要提醒你安分守己,你倒好自己闯来找死。”

怪不得那迷药只戳进来,放完就再没动静,原来根本就没打算弄晕他。

礼容齐即便被绑却还是坐的端正,倒像个主人似的,见颜轻来似乎并不意外,颜轻也不指望他心底能记自己的好。

毕竟这个关口来的这么及时指不定就觉得是他自导自演呢。

他正想着,握着火折子的手还是抖了抖,为首的刺客见他像只绵羊似的又说:“小兄弟还没杀过人吧。”

“这位大哥觉得杀人是什么值得夸赞的事情吗?”

颜轻反问,却见那大汉摇摇头说:“倒不是,只是觉得这位小兄弟既然没有能耐就不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