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说你抢那玩意干嘛啊!”
“害得被白白打一顿。”
“这次我们死定了呀!”
赵建白躺在石头垒砌的床上,赤裸上身后背敞开,血痕累累。
十八九的年纪,高强度的运动劳作,身材匀称比例分明、肌肉线条流畅。
酷似熊大的男人拿出跌打红油双手涂抹均匀,在其背后揉搓。
红油进入肌底,疼痛如潮水袭来,赵建白疼得直叫唤。
俊朗面容在疼痛下有些狰狞。
听熊大说这话他就不高兴了。
你意思还怪我喽。
我只是剥他衣服想拿上面的扣子,你干嘛把他裤子给扒了?
熊大挠了挠头:“我不是看你动手了吗?若是我不动手,岂不是显得我很不讲义气?”
随着话语停顿,熊大将手上红油洗净,眉目显得相当忧愁:“这下好,彻底得罪了陈扒皮,下个月的灵草份额他要我们两个翻倍,这我们怎么达得到啊?”
陈扒皮,贪财好色,胆小如鼠,仗着种植园园长第38房小姨太是他姐姐混了个管事。
整日里将其便宜姐夫挂在嘴边,对待他手底下的杂役动辄打生打死。
这两天陈扒皮的日子不太好过。
种植园里都传疯了,陈大管事被他手下的两个杂役半夜打昏衣服裤子全扒了,扔在荒野。
重点是啥,该大的地方不大,该小的地方小。
路过的村姑们都笑疯了。
陈扒皮也是个聪明的,在只有一块布的基础上,他选择把头捂住冲了回来。
不需要调查,他很快找到了刺头。
将两人一顿毒打,并要求下个月的灵草数目翻倍。
陈扒皮要求份额在种植院中本就是管事里最多的。
这再翻倍。
两人是怎么也无法达成的。
灵草成熟之前有各种蚜虫,孱弱凡人对灵草蚜虫地位颠倒过来,处于弱势。
需要万分谨慎身着铁甲全副武装,手持特种武器消灭。
且缝隙处必须捂得严实,有些细小的蚜虫带着剧毒,一不小心就容易死亡。
往日这种植园里,凡人能活过三年就算天幸。
一个成年男性从早到晚能够采下十株灵草。
别看数目不多,采灵草是一个极为辛苦的活。
单是背着那一身厚重铁甲,就极为受罪。
刚过来采灵草的人一天下来,腰都挺不直。
两人在种植园里呆了快半年。
每个月在陈扒皮要求逐渐增加,现在一月已经要采摘450株。
也就是说一天要采15株。
现在这个情况一翻倍不如直接说。
就是要他们两个死!
杂役第一次采不够数目会被毒水鞭抽20鞭,毒水鞭上的蘸水很毒,痛不欲生,吃过的不会想吃第二次。
且伤口愈合极慢。
第二次再达不到,五十鞭后扔到荒凉气候恶劣的黑水林。
不管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