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歌看向隔壁桌的女生，笑道：“也就懂一点点，刚好指导你们的女神宝贝！”

“你好大的口气！”隔壁桌的女生对许歌怒目而视，嘲讽道：“我们的专业老师可是伯克利音乐学院的优秀毕业生！她都不敢说燕燕错，你倒是会在这里瞎指挥！”

“你难道还比专业老师还厉害！”

许歌漫不经心地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不排除这个可能。”

“你！”隔壁桌的女生被许歌的不要脸，气到没话说。

喻时淮讶异地看向许歌，周燕确实弹错了，但这个错处很少会有人注意到，甚至声乐老师有时也会注意不到。

许歌不仅会弹钢琴，弹钢琴的水平更是比他想的还要高。

坐在许歌右前方的中年男人好似也听到了许歌的话，他微微向许歌的方向递来目光。

随后跟身前满头金发的男人说着什么话。

满头金发的男人频频转过头看向许歌，目光满是不相信难以接受。

一曲完毕，满堂喝彩，甚至有男生恭维的高声喊道：“好！”

只有坐在右前方的金发男人，愤慨地用拙劣的中文，跟身前的男人不停地吐槽。

“你们中国人，一点艺术欣赏水平都没有，弹的这么差，居然还有人鼓掌！”

金发男人的声音不算小，就算此起彼伏的掌声也盖不住他磕磕绊绊的中国话，周燕的脸色变得铁青，站在钢琴旁边接受夸奖的笑脸不受控制的变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