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君沉默着,眼神黑了下来。
毕什邡欠揍的冲着白蕊君笑:“你来打我啊。”
白蕊君的拳头捏的邦硬。
她咬牙切齿。
“当初也没伤到脑子啊,你现在真是欠揍的跟头猪一样。”
毕什邡哼了一声。
从那一次过后,白蕊君就没看到眼前这个人再要过形象。
养伤就养伤吧,一天能把她惹毛十次,变着法的和她作对。
改画不说,下棋悔棋不说,给她吃的面里加一罐子醋,再者将漱口的药膏换成盐。
做作的宛如一个智障。
白蕊君每次都是不客气上手直接打,关键这货还皮糙肉厚,他没痛,她手倒先痛了。
时而他还要占她点便宜,吃点豆腐。
白蕊君深吸一口气。
“你的伤还没好?”
毕什邡:“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几天。”
白蕊君:“可是你既没有伤到筋脉,又没有伤到骨头。”
毕什邡捂住胸口。
“可是我伤到心了。
你掉眼泪就是在往我心上掉刀子。”
白蕊君:“…”
沉默着,沉默着,白蕊君走到毕什邡面前,伸出手,捏住他一小块的皮肉,使劲儿一拧。
毕什邡这次痛的眯起眼。
白蕊君冷声。
“我觉得你还是少看一点穷酸书生写的各色香艳话本子了,里面的屁话,不要是再在我面前说来恶心我了!”
毕什邡嘶了一声。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就是说来逗逗你,这不是怕你一直在这屋子里闷得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