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会上当?
那就看看到底谁在表哥心里重要了。”
白蕊君笑了一声,忍不住又笑了一声。
“自古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不知道,我告诉你,我们白家来叶家做客,可是叶夫人和叶郡公早早等着迎接的。
叶夫人多不喜欢你,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吧。
叶郡公多喜欢我,你要是长了眼睛也能看出来。
我与叶世礼只是闹了脾气,他才故意和我怄气。
而你呢,他就算可怜你,照顾你,可是跟叶夫人比起来,你自问比得过?
呵,如果你真那么有底气,找个时间自己去问叶世礼啊,看他如何回答你。”
马棋儿猛地转过身子,这下看清楚了白蕊君手里的玉佩。
“这玉佩怎么在你这里!”
白蕊君歪了歪头,弯了眉毛。
“他在桦阳城就给我了啊,你不是说你表哥什么都告诉你吗,怎么,这件事居然都没告诉你啊。”
收起了玉佩,白蕊君挑了眼,自言语:“早知道这次就不拿这东西出来了,万一磕着碰着就不好了。”
这一句话之后,任凭马棋儿说什么话试探亦或者是问任何东西,白蕊君全都充耳不闻。
等到了山脚下马车时候,马棋儿已经憋了一肚子气了。
待下了马车,看到叶世礼的一瞬间,马棋儿就红了眼。
这一幕恰好被叶郡公看在眼里。
他眉毛一皱,叫了叶世礼一身:“你过来,跟我们走另一条小径,路上我考考你功课。”
一听这话,叶世礼变成了苦瓜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