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悦诗眼睛却倏地一红,忍不住走到他面前,拍打着他的肩膀,“你做什么吓我?”
“沁聆,我没有吓你。”秦淮言握住她的手腕,“你听我说。”
她双目通红,“说什么?”
“你听。”秦淮言将她揽入怀中,蔡悦诗一懵,耳边就传来了“噗通噗通”的声音。
——是他的心跳声。
蔡悦诗连忙推开他,眼睛看向一旁,“你……这是做什么?”
“听见了吗?”秦淮言一直看着她,目光温和又灼热,“它在为你而跳。”
蔡悦诗脸上一红,下意识背过身,“我听不懂。”
“这是你留下的。”他走到她眼前,不让她逃避自己的视线,蔡悦诗只得看去,目光触及的时候,她有些眼热。
——那是她临走之前,留下的香囊。
她其实是舍不得离开的,只是她没有办法。于是在香囊里给他写了一首离别诗,希望他明白她的不舍。
也希望,他亦是如此。
“没想到你还留着。”她低声说。
秦淮言坦然点头,“是,我还留着。自我父亲走后,每当我坚持不下去,我就会将它拿出来看一看,就算是你陪着我了。”
听到这样的话,蔡悦诗再也忍不住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她只知道他爹逝世了,他当上了慈城太守,可从没想过其中会有多大的艰难险阻。
她还埋怨他不来找她,所以才会心灰意冷地听从家族安排,与上官景辞和亲。幸好,她悬崖勒马,也幸好,她来了慈城。
被他吻得瘫软之时,蔡悦诗忽然想起他当初没来送她,问道:“你当时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秦淮言吻了吻她的眼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