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亲王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愣了一瞬,随即道:“你不是想到本王身边来伺候吗?你帮本王出宫,本王就准许你跟着本王。”
听着他施舍的语气,德卓“啧啧”两声,忽然伸出右脚踩上他的手背,见他吃痛,又狠狠地碾了几下。
“晔亲王,杂家看你是还没弄清楚情况呢吧。”德卓单挑起一只眉,“曾经的你,是风光不已的摄政王。而如今的你,不过是一条苟延残喘的狗罢了。也敢命令杂家?”
“杂家看你是还在做梦!”德卓冷笑一声,来人!去给杂家拿根绳子来,给他绑上,嘴也塞上,省得烦人。”
他刚收回脚,立刻便有人十分有眼力见儿地凑上来,永袖子给他擦脚,仿佛晔亲王是什么脏污不堪当秽物似的。
晔亲王连“见风使舵”四个字都没说得出来,嘴就被堵上了,连带着手脚也没一个自由的。
嘴里的帕子散发着恶臭,说它是帕子还真是抬举了,是个擦脚巾还差不多。一想到这些阉人擦过脚,又放进他嘴里,晔亲王就一阵恶心。
可他挣扎不了,手背上还火辣辣地疼着,又被人绑得死紧。即便明知道他的腿没有知觉,他们还是羞辱地将他的脚一并绑住。
尽管晔亲王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还是被送到了旭亲王宫里,据说被旭亲王当成傻子围观了好久。
……
第300章 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