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摸了摸胳膊,用脚踢他一脚,“正经点,我有嫂子了。”
陆淮无奈地摇摇头,“我找大夫开了些止泻的药,快过来,拿去煎了内服。”
陆淮看了一眼靠在书上抬不动脚的舒展,叹了口气,上前接过药包,“多谢大哥。”
陆川摆摆手,“休要多言,赶紧去煎药,多拖一刻都是难受的。”
陆淮颔首,正要去伙食营煎药,就听见舒展“哎呦”了一声。转身循声看去,就见舒展捂着肚子,满脸痛苦。
“又……又来了……茅厕……”
“……”陆淮摸了摸鼻子,与陆川对视一眼。二人摇了摇头,不约而同地笑了。
……
……
这厢秦栖刚用了午膳,在舒婳与乐乐的搀扶下,慢慢地在殿里散着步。
她不会玩绝食那一套,因为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孩子、还有远方的丈夫,以及其他亲眷好友。她自问自己在昱贤帝心中并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无非是个得不到的女子罢了。
她还要等陆淮来接她,因此她得好好活着。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所有膳食都是舒婳用银针一根一根试过了的,见银针并未变黑,秦栖心里松了口气。
如今她虽然有子绘与乐乐陪着,但若是有人存心害她,几人是万万防不住的。宫里的手段大都高明,明面儿上和和气气,暗地里谁也看不顺眼谁。
她还得庆幸昱贤帝如今没有后宫三千,否则见她这般,定是个个都要来欺负一番的。从乐观的方向看,昱贤帝倒也替她省了一帮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