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屿震惊地长大了嘴,与舒展兵分两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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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上,有两人正戴着斗笠,脚步不停地运着轻功。
“长决,你冷静些,秦栖吉人自有天相,定不会出什么事儿的。”舒展跟在陆淮身后,气喘吁吁道。
他从未见过陆淮这般着急的模样,即便是他养的那只“斗战胜佛”生孩子的时候,也没有这么迫切。
顺带一提,“斗战胜佛”是陆淮从书里看来的名字,而“斗战胜佛”本体是他养的一只蝈蝈儿。那在京中可谓是打败天下无敌手,可算是为陆淮长了一把脸。
只可惜天妒英才,“斗战胜佛”居然难产死了,陆淮当时还是挺伤心的,以极高的规格……厚葬了它。
陆淮绷着脸,手心里出了汗。从京城中心到南街,距离算不得近,他一路轻功,其实有些累。
可他不能停下来,他也不敢停下来。他不知道秦栖遭受了些什么,或者说,正在遭受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慢一刻钟,她会多遭受些什么。
他只能不断地加快速度,以此来掩盖内心的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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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妹妹……”四皇子的喉结滚了滚,来到床边。
他的外袍已经褪去,眼神狂热又爱怜地抚上她的手臂,“栖妹妹,别怕,祁宇哥哥在呢……”
感觉到他的触碰,秦栖顿时起了鸡皮疙瘩,却忍不住想要离他近些、再近些,似乎靠近他便能缓解自己的难受。
热,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