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老妇……”秦栖下意识伸手指向刚才的方向。
“嘘。”他伸手抵住她的朱唇,“什么也不用管,照我说的做便是。”
好吧。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想必是另有安排的。
秦栖弯了弯眸子,没有再多问。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之内,她将街头巷尾都逛了个遍。想跑就跑,想跳就跳,甚至还在陆淮的背上趴了好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始终萦绕在他耳边,引得他也不禁勾起了唇角。
“饿了么?”他道。
秦栖牵着他的手晃啊晃,闻言砸吧砸吧嘴,揉了揉肚子,“方才吃了不少零嘴儿,现下倒是未曾觉得有甚感觉。”
“嗯。”他捏了捏她的手,戏谑地看着她,打趣道:“从街头到吃到巷尾,你自然不饿。”
秦栖撅嘴,不予理会。
他停下步子,垂眼看着她,低声道:“可是我饿了,随我一同去用膳可好?”
秦栖一愣,这才想起来,除了她硬塞给他吃的那个雪花酥,他似乎什么也没吃。在府中他们一般在申时用膳,现下已经差不多酉时了。
他不饿才奇怪。
想起自己方才吃了那么多东西,而他却只用了一个雪花酥,秦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现在去吧,御仙斋么?”
“鼎泰酒楼。”
鼎泰酒楼?那不是舒记的酒楼么?
之前他们一直都在御仙斋,今日为何忽然要去鼎泰酒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