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脸色已经苍白。看出秦栖的心疼,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紧紧地反握住她。
秦栖又是叹息一声,她如何不懂舒婳的意思?她向来都是个执拗的性子,八匹马都拉不回她决定的事,自己除了支持,便唯有为她祈祷了。
情之一字,最是伤人。
两情相悦终究太难,一厢情愿唯余煎熬。
惟愿世间苦心人皆能明白这个道理,世上儿郎千千万,并非只有他能是你情之所钟。该放下时便放下,会好过很多。
……
……
“舒子翔,你是不是傻了?”许恣拖着他走了一路,心里越想越气,还是没忍住停在一条长廊边,对他埋怨道。
平日里舒展定是不服输地要顶她几句的,而这次他却只是靠在柱子旁,有些颓唐地摇了摇头,像是被人抽光了力气一样,连话也说不出来。
莫名的,许恣有些心疼,走到他身边,忍不住蹙起眉头,放软了语气,“你怎么了?”
舒展睁开眸子,眼角微红,颓然地勾了勾唇,“我没事。”
许恣拾起他骨节分明的手,上面已经浸出了丝丝血液,看得她心里一紧。
可他的回答实在让她很来气,心里又气又疼,正想说些什么,却被眼前的人一把搂在了怀里。
许恣吓了一跳,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道:“舒……舒子翔……”
“别动,”他声音沙哑得厉害,“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