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府的马车上,秦栖垂眸看着手中的佛珠,不知在想什么。
静嫔对她说,花开堪折直须折。
是让她……珍惜眼前人吗?
她还未曾说些什么,接到消息的陆淮便急匆匆赶来了。
静嫔听见了动静,便温和地笑了,“你看,他还是很担心你的。或许你们之间有些误会,但是都不重要了,别让这些不相干的事扰了自己的心绪。”
“咚咚咚——”
“秦栖!秦栖!”
宫门被敲得闷响,阮嫔不耐地打开门,“叫魂呢?”
门突然开了,陆淮手还举着,只得转个弯儿,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见秦栖有些怔忪,静嫔抿唇笑着,将她领到陆淮面前,交给了他。
在二人离开之前还送了她一串佛珠,说是与她投缘。
……
今夜没有月亮,周围黑得渗人。
陆尚书与陆川尚在宫中商量事宜,路上一个人也没有,马车驶到街角,阿屿却忽然停下了。
“少爷,有动静。”
动静?
什么动静?
秦栖皱眉,一时半会儿没听懂,不过下一刻就懂了。
一帮黑衣人不知从何处窜出,稳稳当当将整辆马车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