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惊在原处,连门也忘了开,舒婳皱眉凑过来:“什么兄长?倚枝你何时多了个哥哥?”
话音刚落,就见院中有两人相拥而吻,皆是白衣。女子遗世独立,男子温其如玉,好一对璧人。
舒婳却倏地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捂住嘴:“陆都司?!”
……
“我就说你会吓到人的……”舒婳坐在椅子上,双手规规矩矩地置于身前,嘴里小声嘟囔。
秦栖一顿,僵着嘴角,低声道:“若是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打死我也不来了。”
偏偏千金难买早知道。舒婳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咳咳。”门口传来善莱郡主的声音,只见她被丫鬟搀着:“两位尝尝这茶,是上季最新的翠芽。”
秦栖尴尬地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也没尝出什么味道:“好喝。”
“好喝好喝。”舒婳也附和道。
见她二人这般,善莱郡主反倒笑了出来:“二位似乎很紧张。”
秦栖闻言一僵,偏过头与舒婳对视一眼,后者咽了咽口水。
看来是挺紧张的。
犹豫再三,秦栖开口询问:“兄长呢?”
善莱郡主端起茶盏,却是喝的白水。闻言,她愣了愣,才道:“他军中还有事,便先回去了。”
秦栖了然点头,不经意间,余光又瞥到她头上发簪:“这簪子……”
善莱郡主下意识伸手摸了摸,然后笑道:“是长流出征前赠予我的,他说叫我戴着,如同他日日陪伴在我身侧一般。”
看着她怀念的神情,秦栖忽然想起了最初见到善莱郡主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