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恣撇嘴,她信了才是傻子。
心里这样想着,却不能表现出来。许恣对舒尉氏盈盈一拜,又冲着舒展甜甜地笑了笑:“劳您挂心了,舒、公、子。”
莫名地,舒展觉得有些冷。
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他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然后用眼神示意他娘:看吧,人家根本就不吃这套。
只见他娘眉心一皱:那还不是你的问题!你爹当年就是这么让你娘我春心萌动的!
舒展:“……”
“娘。”舒婳走过来挽住舒尉氏的手,在她的肩上蹭了蹭:“还是让尽欢块上车吧,莫要让许大夫等急了。”
轻轻拍拍她的手,舒尉氏道:“那你们快去吧,在这儿站着还是有些凉的。”
秦栖在旁看着,垂下了眸子。
她还没管谁叫过“娘”呢。
这么想着,就感觉到身边的人搂了搂她,又抬手将她额边的碎发别到耳后:“你去送许小姐,顺道与舒子绘去街上逛逛,你也有几日没出府透气了。玩够了就回来,我在尚书府等你,可好?”
弯了弯眸子,秦栖道:“好。”
……
马车悠悠地离开了,舒尉氏也转身进了府。
直到马车的影儿消失在街道拐角处,舒展才收回了目光,一转身就见陆淮靠在墙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你做什么?”
“啧啧啧。”陆淮双手环在身前,围着他走了一圈,戏谑道:“此去一别,‘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