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恣不知她心里所想,只是捧着茶杯满眼崇拜:“若不是你与倚枝姐姐不顾安危出手相助,只怕我如今还身陷险境,身死未卜呢。”
舒婳对这眼神很是受用,让她感觉自己的形象一瞬间高大了起来。不过想到许恣年纪尚小,她还是有些担忧:“你还是要当心些,日后莫要再乱吃东西了。”
“我知道啦!”她吐了吐舌头,俏皮道。
今日将许恣带回舒府,她还未醒时舒婳就请府医检查过了。大夫说是被人下了安眠药,加之受惊过度,才会精疲力竭睡着。好在剂量不大,休养两天便会恢复。
见她这副可爱模样,舒婳也不忍说甚重话,只叮嘱她往后要多加小心。
许恣点头如捣蒜,看起来乖巧极了。
无奈地笑了笑,舒婳点点她的额头:“你啊。”
……
舒展将陆淮领到隔壁房间,坐到桌边饮了口茶,皱起了眉头:“这茶怎么都酸了?”
陆淮无语,转身关上门,也走过去倒了杯茶:“倒是还好,不算太难以下咽。”
见他信口开河,舒展瞪大了眼,本想反驳,却见他伸手在杯中沾了点茶水,在桌上缓缓写出一个字——
腈。
眉心一跳,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舒展照着的样子,也在桌上写着:‘这么快?’
一边写一边还说着话:“你懂什么?这茶哪里比得上春风楼的?”
见陆淮微不可察地点头,他不由得凝眉。
腈国太子提前进京,究竟有何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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