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并不满足于此,甚至还细细地啃-咬。
秦栖何曾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她有些张皇失措地求饶:“陆淮……你别这样……”
陆淮一顿,松开了她的耳垂。秦栖心下一舒,好在他还算听自己的话。
陆淮站直了身子,她的呼吸一下子顺畅起来,大口喘息着。倏地反应过来,她方才竟然让这登徒子得逞了。
正红着脸暗自苦恼,就听得陆淮道:“水凉了,先出来吧。”
说着,他大手一伸,就将她整个人捞了出来,抱在怀中。
秦栖被他这番动作弄得面红耳赤,她现在可还一-丝-不-挂呢。
陆淮将屏风上搭着的衣衫盖在她身上,又取了浴巾,把她包得个严严实实。
秦栖难为情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也懒得挣扎了,任由他将自己抱回房。
天色已经漆黑,陆淮一将她放在榻上,她就立马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满眼防备地盯着他。
陆淮挑眉,唇角勾起:“你觉得这样就能藏得住了?”
秦栖耳尖通红,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一旦他将身上的被褥掀开,那她这未-着-寸-缕的肌肤就将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底,届时会发生什么,还真不好猜测。
将苦恼的小模样收入眼底,陆淮笑意满满,正想再说些什么逗逗她,就听见了敲门声。
“咚咚咚——”
陆淮皱眉,竟然在这样旖旎的时刻打扰他,这么没有眼力见儿的,想必只有他那个呆子侍卫了。
果不其然,门外传来阿屿的声音:“少爷,属下有事要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