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与舒婳正要行礼,就见她抬了抬手,示意平身。
秦栖走到她身边,为她拢了拢披风,蹙近了眉头:“善莱怎的不多穿两件厚实的衣裳?”
善莱郡主咳完之后,用手帕擦了擦嘴,这才道:“今日不太冷,我便出来踩踩雪。”
嘎吱——
她身后的包厢门还未打开就迅速关上了,秦栖只来得及感受到一阵风拂过。
她有些疑惑地指着门口:“这里面还有人……?”
善莱郡主嚅了嚅唇,面上有些为难。
她身后的丫鬟上前一步笑道:“不过是从府中带出的侍卫罢了,冒冒失失的,让夫人见笑了。”
见她这般说,秦栖也没有再问。感觉到手被人握住,她抿了抿唇。
不知从何时开始,陆淮变得很喜欢牵她,不论是在府中还是出门,只要能牵到,她的手总是被握着的。
陆淮瞥了一眼紧闭着的房门,动了动手,与秦栖十指相扣:“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善莱郡主点点头:“你们且先去吧,我慢慢回。有空定要来我府上走走。”
秦栖点头,几人就此别过了。
他们离开之后,善莱郡主才打开房门,任由屋内的人将她紧紧地揉在怀中,嘴角挂着满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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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丞相府栖淮院。
陆淮手中端着酒杯坐在屋顶上,面前的一片瓦被他掀开了,底下是秦栖安然的睡颜。
他仰头,将杯盏中的液体一饮而尽:“阿屿,再倒点。”
阿屿在旁提着茶壶,为他倒上了满满一杯,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少爷,你这端着酒杯喝茶,真能喝出酒香?”